“枢儿,听说你向你父皇请命,要于东宫设七品女史一职,为何?”
“儿臣有意延揽一位女子入宫,她机敏善谋,堪为大用。”
郑皇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枢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卫枢神色平淡,“儿臣要做的事,父皇也是认可的。”
郑皇后双眉深蹙,“你父皇这些年被朝臣掣肘,心里憋着一股闷气,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你羽翼不丰,却要动其根本,真得不担心他们会将你拉下储君之位?”
毕竟,皇帝有三位皇子,一切皆有可能。
“母后,一味姑息,也未必能坐稳这个位子。解州结党营私,舞弊科举,已超过儿臣容耐的底线,不可不除。”
郑皇后幽幽道:“枢儿,母后提醒你,文臣是大胤朝堂的根基,这是天下共识。”
卫枢微微抬眉,“母后是何意?”
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郑皇后声音染怒,“你本可借舞弊一案与解州一派周旋,巩固储君之位,可是你却万事做绝,如今又要封那姑娘为东宫女史,你这是要与解州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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