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双眸微眯,“景郦从来不会与我说这等废话!你有话直说吧!”
“咸宁二年二月二十三日,你当时任兵部侍郎,我哥景远在那一日去兵部见你,所为何事?”
钟黎怔了一瞬,神思陷入回忆中,摇摇头道,“我从未见过你哥。”
“那他为什么找你?还是在会试的前一日,必是极之重要之事。”
“呵!”钟黎懒懒地翻着眼皮,“这么久的事,我怎么会记得!何况我并未见到他。”
“真可惜!”景随幽幽叹道,“令公子的舞弊之行一旦定罪,便会被革除功名,终身不得入仕。只要你告诉我我哥见你的原因,我便想办法让他脱罪。”
钟黎收起散漫的笑容,静静地凝视了他半晌,复又摇了摇头,“我是真得不记得了,或许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景随的笑容渐渐散去,双眸幽黑如墨。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有什么好查的!”钟黎不在意地笑道,“你哥在会试当日投江,恐怕就是读书读得痴了。”
景随眸色更深,抬起脚,朝瓷碗轻轻一踢,碗被踢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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