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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期的同舍道:“他子时睡下,待我丑时起夜出恭时,高兄已不在床上。”

        头戴纶帽的举子名唤应宣,他直言道:“我也见过。这几日高兄为了科举的事,一直心情很低落,每日都会在院中的怡然亭静坐一宿,昨日直接饮酒大醉。高兄到底是怎么死的?”

        蓝衫书生许乐元也问道:“高兄是不是自己想不开?”

        “为何这么说?”任知宜柳眉一挑。

        许乐元道:“他这几日夜夜饮酒哭嚎,说自己一辈子都没什么运道,唯一的好运就是这次会试,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不如一死了之。”

        话到此处,几个举子亦生出同感,义愤填膺道:“朝廷如此行事,致令举子心灰意冷,威信何存?”

        任知宜淡淡道:“你们先不要揣测,案件尚未查清。”

        “事实不是已经明摆着了,高兄十几年寒窗苦读,之前屡试不第,今次好不容易入了三甲,朝廷说废就废,他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轻生。”

        “你怎知他不是被人害了?”任知宜盯着这个应宣,举子当中属他最为激愤。

        “高兄从不与人结怨,只不过总说自己无颜回乡,不如死在兆京!”应宣愤愤不平道:“照我说,这就是朝廷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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