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递出一方青竹帕,“去擦擦脸,会好一些。”
帕子带着淡淡的松香味道,浸水敷面,清凉冰沁,缓解了些许呕意,任知宜稍稍恢复,“殿下可知此人身份?”
“贡士院的一名举子,名唤高期。”
原本沉入江中的尸体腐烂愈快,不过昨夜恰有潮汐,将尸体浮了上来,模样尚能辨认。
“肖显秀死在大理寺,如今又死了一个贡士院的举子,会不会影响舞弊之案的审讯?”
卫枢沉然。
贡士院的举子被取消贡士之名,心怀不忿,日日去礼部讨要说法,可是礼部却闭门不应,反倒惹得人心惶惶。
如今,还出了命案。
仵作在一旁验尸,大理寺卿林居正过来见礼。
“殿下怎地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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