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楼那个位置不方便蹲人!”唐橘不以为然道。
一夜未睡,任知宜掩唇微欠,“若那人今日不来,我们岂不是白等?”
“这算什么!”唐橘的眼睛始终盯着对面的驿站,嘴里塞得鼓囊,“我前夜在怀县的墙头上趴了整整一宿,做捕快这行就是得沉得住气。”
她突然瞥了任知宜一眼,“有没有想过进大理寺当差?”
刚才在驿站,驿站管事起初拒不承认自己假借信差牟利之事,后来任知宜翻了几下账册,便指出其中几笔驿费有异,吓得管事跪地求饶,接着供出常与高期往来的信客。
唐橘觉得她有几分查案的资质,想替大理寺拉拢一番。
任知宜淡定道:“没想过。”
“可惜。”唐橘咂了咂嘴,“不过,话说回来,你这身子骨是柔弱了些。”
“多谢抬举,志不在此!”任知宜淡定地抿了口茶。
二人一见如故,交浅言深。唐橘知晓她在为太子做事,笑着揶揄道:“你不会想说,你的志向是做大胤第一幕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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