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橘抬眼望去,此女气韵纤弱,清雅端静,但又好像和京城的贵女不太一样。
“这些是什么?”唐橘翻开书案上的东西,拧着眉头道。
“你们来之前,我作了整理。左边的书稿是高期的诗作,右边那一摞是家书。”
“可有发现什么?”
任知宜摇摇头,“我看不出来,都是些寻常东西。”
“这是什么?”唐橘从地上捡起一块儿黑色的硬物,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子墨香味儿。
“是砚台!”卫枢轻声道:“这个房间有笔墨,却没有砚台。”
“不错,这应该是砚台磕坏的一角。”唐橘凝神细看。
任知宜凝视着她,这位唐姑娘开始查案之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满眼都是神采。
“这砚台有何紧要?”
唐橘指着书案道:“你看这些诗作和家书,放得井井有条,甚至按照时间顺序做了归整;地面纤尘不染,连衣奁中的衣物摆放都有既定的顺序,可知高期应是一个极爱整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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