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一笑,上前奏言道:“儿臣恳请父皇,立刻彻查会试科举舞弊一案,并推迟下个月的殿试,待案子结束之后再行定夺。”
“殿下!”景郦突然沉声道:“兹事体大。肖尚书尚未认罪,怎可轻言推迟殿试。”
“既然景相认为肖尚书无罪,不如请大理寺查实,当可还他清白。”
景郦怫然,“科举大事,乃是天下读书人的头等事。此事一经传出,朝廷威望何存?殿下就不怕酿出文祸?”
“景相所言甚是!”户部尚书柳德上前进言:“此事不宜广为周知。况且解州举子中,真才实学者不知凡几……”
苏叶故作惊讶地提醒道:“柳尚书您可能还不知道,之前解州乡试榜首宫北楼在曲江败于房州霍思修后,他竟然挟怨报复,派了十几名家丁去打杀霍举子……”
柳德一噎,愤愤地瞪了苏叶一眼。
景郦从交椅上缓缓站起身来,朝着皇帝躬身行礼,声音低沉哑肃,“陛下,老臣不是解州人,亦不认识什么宫北楼。老臣只知道,此等事断不可与朝纲稳固相提并论。文祸一起,会动摇国本。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一时间,朝臣纷纷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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