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袍举子与身旁好友相视一眼,又沉思良久,以不太确定的口吻道:“或许不是酉时,是酉时二刻或者三刻,这有何区别吗?”
任知宜轻快地笑了笑。
“若非酉时,赵虎供词便是可信的。他供称,高期那日寄出一封家信,言明定会高中,让家人安心。若真如此,他又怎么会在当夜自尽?”
应宣蹙眉问道:“信呢?”
任知宜抿唇,“证据明日自会呈上公堂。”
“哼!”有举子讥讽,“今日怎么不行?无凭无据,全凭空口白牙。空话说得太多会自招报应,难怪变成一个哑巴!”
“放肆!”卫枢突然厉声喝道。
如冰碎玉的声音逸出,惊地堂前众人猛然一震。
“任知宜奉孤命协查此案,此案亦是东宫之责,孤会一力承担,还轮不到你在公堂之上大放厥词。”
卫枢的维护之言,令所有人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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