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些衙门碰到查不清的案子,找到他头上请教,他一概不理;若是死者的家人前来,他便答应帮忙。
“真是可惜!”任知宜面露遗憾,长长地叹了口气,“此案明日便要开堂,他的家人远在千里之外,尚不知情。看来这真相注定是要被掩盖了。”
二人转身欲走,却听后面响起声音。
“等等,先说来听听。”卓老不自在地撇撇唇。
任知宜唇角轻勾,掩下眼底笑意。
卓老生活清苦,竹屋里的东西却都与验尸有关,甚至有几样刀具用料极贵,足见他醉心仵作之术,一片赤诚。
这样的人,必然不愿意真相尘封。
卓老重新拿起验单,细细读了一遍,“不行!”
“什么不行?”
“这里写着“双肋之下有压痕”,是什么颜色的压痕?又是什么形状?全都没写。”
他又指着验单之中的“腹中水草少许”,冷笑两声,“写得如此模糊,如何破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