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彦月声音略带着警告意味,“如果有一天,我得知你拿自己身份压她、逼她如你所愿,我一定会与你断交,你再也别想着从我手里得到任何东西,包括……军器。”

        长晓一叹:“放心,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是了解的,不然当年不会选择帮我。”

        彦月不语,但很明显松了口气。

        他看了一眼长晓手里的酒杯,想到他这一坐下就一个劲地喝酒,忽而心思一动:“说说,接下来,你怎么想的。毕竟,你还远远不够了解她。”

        长晓依旧低着头,沉默许久,开口:“至少,接下来,我们会有很长一段并肩而行的路。谁都不知道这条路上会发生什么。有些事,等这条路走完再看,也不迟。”

        彦月点头:“好,我信你。”

        长晓的酒像是醒了些许,目光清明了些。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怎么感觉一进屋,就是你的嘱咐我,都没停过。”

        彦月闻言,失笑:“这不是觉得稀奇吗?你一个这么久不开窍的寒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别人融化了,不太符合我往常对你的认知啊。”

        长晓倒是不担心彦月知晓这点心思,反倒是好奇:“那你这个同样这么久不开窍的人,如何看出我的异常?”

        彦月潇洒起身,留给长晓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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