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早上神态疲惫,瞥了江知渺一眼,似是对她的搭话并不在意。
但稍后便拿起桌上仅有的一支铅笔,用力掰成两段,把原本削好的那端给了江知渺,而自己只用掰断时露出了一小段铅墨的后半段。
手中的半截断铅笔像是烫手山芋,江知渺指着他手中那段残缺的铅笔内疚道:“我用那段吧。”
沈听肆薄唇掀起一丝笑,漫不经心道:“无所谓,我用哪段都一样。”
江知渺收下了那支铅笔,趁着老师发卷的空隙,她将橡皮掰成两半,悄悄递给了后方的沈听肆。
但橡皮却从后面被递了回来,身后的人淡淡道:“谢谢,不过我不需要。”
这场试考的江知渺坐立难安,浑身不舒服,老是觉得后脑勺在被人盯着看。
但其实沈听肆没再看过她一眼,昨晚通宵排位,快速答完卷后,他举手示意要提前交卷,却被监考老师拦了下来。
他困得不行,手撑着头低下,远看像在答卷,其实他早就睡着了。
考完一天的试,考场里学生们满脸疲惫,只有补了一天觉的沈听肆神清气爽。
听到后座的椅子被拉开的声音,江知渺知道沈听肆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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