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他出声,明明是熟悉的声音,但其中的阴郁让人胆寒,尤其是惨白的肌肤表层下依稀可见青色的毛细血管让他像中毒了一样。
沈青青皱了皱眉头。
贺司渺。
才一年而已,这个人就和从前判若两人,他好像被剥夺了血肉精气,如同一具骷髅架子,瘾.君子这个词有了具象。
我该报警吗?沈青青冷漠地想着。
“你好像,不想看见我?”
难以置信,贺司渺站起来,宽大的夹克空荡荡地挂在他身上,他走过来,不由分说抱住沈青青。
“可我想你,想得快要死掉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在戒毒所一次次毒.瘾发作的时候,疼到痒到想把自己的骨头拆掉,想自残自虐,每次发作都觉得自己挺不过去了,但他总能做一个梦,梦见有人等他,等他变好,梦见那个人抱起碎掉的他一块一块的拼起来,让他得以重生。
没有人告诉他,那只是毒.瘾发作的幻觉,也没有人发现,他就在这样的幻觉里难以自拔,世界颠倒地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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