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终于将姚韫知逼了出来,她却再不复方才的声嘶力竭,一把抱住姚韫知,将头埋在她的怀里,泣不成声道:“韫知,怀序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宜宁哭得肝胆欲裂,可姚韫知的脸上自始至终没有半点波澜,如同一个被抽去魂灵的木偶,定定在原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良久,她缓缓推开宜宁,低声回了一句:“我都知道了。”

        宜宁怔然望着她,听着从她口中传来的无比冰冷的语调,从没有觉得眼前这张面孔像现在这般陌生。

        宜宁终究还是心存一丝幻想,哽咽着问道:“那你,要去见他最后一面吗?”

        姚韫知没有说话。

        宜宁急道:“即便抛开你与怀序的婚约不谈,你们之间毕竟也算相识一场。十几年的情分,你当真可以这般轻而易举地割舍掉吗?”

        宜宁激动异常,可姚韫知却只是垂下眼睫,打落了不慎流露出来的痛楚。

        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回道:“言怀序是罪臣之子。”

        事情过去了五年,姚韫知已然记不清宜宁听到这句话时脸上是什么神情。

        震惊?失望?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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