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韫知强迫自己将这个危险的念头及时止住。

        她和宜宁公主终究是不同。

        她不敢放不下。

        姚韫知正想着这些旧事出神,忽听见宜宁公主幽幽叹了口气,握住她冰凉的手道:“韫知,其实我今日邀你过来,是有一件事要同你相商。”

        “什么事?”

        宜宁公主道:“你知道的,我与驸马一向话不投机,至今没有和离,也是因为父皇一直不肯点头的缘故。前段日子,我又忍不住同母后提起此事,可听母后的意思,要劝说父皇那边松口,委实不是一件易事。母后说,若我实在不喜欢驸马,寻个可心的人养在府里,别让人知道也就是了。”

        听到这里,姚韫知已经猜了个大概,于是问道:“所以是九思公子的事情被驸马发现了?”

        宜宁不答反问:“韫知,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

        饶是宜宁公主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姚韫知仍不敢直接答应,只道:“殿下不妨先说,若是我能帮的上忙的,必定竭尽全力为殿下效劳。”

        宜宁公主瞥了一眼任九思,扶着额头抱怨道:“驸马近来为九思的事情闹得厉害,我不得已将人送出了府,藏在鸣玉坊中。可今日出了岑绍那件事,驸马听到风声,必定会派人到鸣玉坊搜寻九思的下落。我只怕,他会一怒之下,要了他的性命。”

        姚韫知闻言,眉心微蹙,“殿下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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