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没说话。
视线掠过他的身影。
又看到在寒风凛冽中,开得正盛的冷白梅,幽香阵阵,自成风骨。
林漾:“我真的想回去了。”
一开始她就想说,一直憋到现在。
本来她觉得自己平常又打工,又练琴又上学,陪孟恒的时间太少,所以同意参加他朋友生日,算是补偿。
现在觉得,她是自作自受,莫名想到网上说女人一旦心疼男人,就是不幸的开始。
也是,她心疼孟恒,谁又心疼她?
明知道她不会跳舞,不顾她意愿,直接将她推出去时,他有没有想过,她会尴尬得下不来台。
真把她当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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