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时世道有不少公子王孙,金谷红楼开着,比这荒唐多了,可他从未染过此等恶习。
难道是因为床笫女刺客的心结解了,觉察出甘美,这才食髓知味上了头?
殷弘有些不满地咬了咬思绥的樱唇,让她专注些。
思绥呜咽一声,迷迷糊糊想他今次到没有吻她的眉心,是因为她早早卸了远山眉吗。
秋夜有春江,春江连花月。
后半夜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濛濛凌凌,水汽氤氲。枝头悬着的露一滴一滴砸落,砸在芭蕉叶上回弹出一颗颗明亮的珍珠,串串集聚又化作涓涓细流。
第二日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
帷帐早被掀开,四下衣衫凌乱,龙纹玉带将将散落在脚踏边。
思绥叹了口,弯腰拾起,将散乱的衣物一件件挂到衣桁上。
好吧,看来他这个九嫔一夕,也不知是因为昨夜那场雨拦了路,还是他力所不及,反正到了她就戛然而止,折戟沉沙了。
不远处,殷弘正歪在坐榻上,就着新升的阳光扫看着他的奏疏,思绥亲自去殿外叮嘱服侍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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