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建始城时,可怀念这一口。当初我们在东山时,我就——”
她说着说着神色一怔,而后又换上一副自怡的神情,扯开话题道:“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吗。”
虞充仪颔首,顺着思绥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芦塘中有一艘并不华丽的画舫。
恐怕那便是殷弘的船。
思绥知道殷弘喜欢泛舟,起先是为了学习演练水路之道,以备与陈朝水军作战。而今天下泰然一统,这份乐趣也跟着保留下来。
思绥令船靠了岸,她抓了把莲蓬跳下船,看着船上的虞充仪,朝她微微一笑,“修行在个人。我承充仪的情已还,后面如何抉择,便是充仪自个的主意了,我不强求。”
虞充仪掐住了自己的手心,她朝着思绥一拜,“修仪大恩,芝兰铭记于心。”
船上的丝竹声临水而来,是江南清丽的小调,船向芦塘而去,渐行渐远。
如潮的思绪却在此刻越演越近。
那时候的水波也是如同这般,还是南朝时候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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