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好似地搂紧他,或许他被取悦,又或许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缓了缓颜色,吻在她的蹙起的眉心中,一下一下仿佛要将它的沟壑吻平。
昏昏沉沉里,她想他定然爱惨了陈姐姐,这才忍不住亲吻最为相似的地方。
……
亦不知过了多久,思绥才幽幽转醒,天光未亮,地满流莹。
透过疏疏照来的月光,思绥看见殷弘映在画屏上的身影。
他松松跨跨披着外袍坐在窗边,形如松山自垒,渊渟岳峙。月辉洒落在他身上,貌作白石独绝,清华如璋。
思绥唤了声:“陛下。”
他微微别过头,“醒了?”
思绥连忙扯过衣衫,将自己裹住下了床榻,掌灯来只见他若有所思地望着焚香的炉鼎,而手边是一叠奏疏。
“现在才四更天,陛下一路舟车劳顿,又不肯罢朝,何不多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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