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宁匆匆推门而入。
“不必进来。”
高宁顿住脚步,躬身在屏风外。
“荥留关一案,令刘宇主察。该动刑的动刑,该议罪的议罪。告诉他们,不该动的心思别动。在朕一朝,无有贵戚,亦没有宠臣,朕不怕牵连,更也不惧恶名。廷尉狱关不下,就关去长洛狱,长洛狱关不下,就关去郡、县狱。若有求情者,与之同罪,绝不言赦。”
“臣遵旨。”
“还有。”殷弘眉间一顿,“周宁那几个犯人,既已勾了枭首,几条残命如何留到今日。”
高宁回道:“陛下,草木凋落主刑杀,秋后是惯例吉时。”
殷弘冷然:“荒唐。他们何时人头落地何时便是吉时。告诉刘宇,朕今晚就要在东柏堂看见那三人的脑袋。不然就让刘宇自己把脑袋呈过来。”
“臣遵旨。”
殿门咿呀被合上,满殿里飘荡着清幽的松香,月光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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