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撕开她的外裙,残缺的里衣露出星星点点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激起细密的疙瘩。
她咬着唇,血液冷彻,周身都坠入寒窟之中。
殷弘站起身,从她手中抽出衣摆,“怕是你见孤身带重孝,临时才想到这出,想让孤因阿娘对你另眼相看,真是自作聪明。念你念岁尚幼,孤不杀你,滚出去。”
思绥顾不得寒刃在侧,她挣扎着往前爬,任凭刀剑割伤她的皮肤,滴下红殷点点。
她再一次拽住殷弘的下摆,连声道:“奴婢确实是皇后的旧人。奴婢的父亲是曲沃公的家臣,奴婢的母亲曾于窦府侍奉过未出阁的皇后,皇后这才挑中奴婢。大王,奴婢不敢欺瞒你,奴婢确实是窦家的人。”
她眼泪止不住地流,“若是大王这里不要奴婢,奴婢只怕要丢了性命。”
殷弘声音淡淡,“你年岁尚小,亦非男子,丢不了性命。”
思绥知他只要听真话,只得咬牙托出:“奴婢不想去边地军营,求大王垂怜!”
殷弘并无佛心,道:“人各有命。”
他的耐心已经耗尽,示意左右将人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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