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柔一壁说着,一壁将思绥头上的发髻拆下。
思绥点点头,自个取了巾栉将眉头的远山黛色擦去,手间沾了水,皮肉伤口又有些发疼。
若青赶忙取了膏药,替她包扎好。
“娘子这几日有什么还是奴婢们来做吧,这伤虽不严重,却十指连心,也是疼的。”
思绥颔首。
帷幕间的灯一点点熄灭,思绥选了厚帐,外间的月光也照不进里头,四下就陷入无边黑暗里。
思绥翻了个身,一下没一下的用指尖磨着警枕。
他终于开始幸其他人了。
她淡淡地想。
那年她求他将自己带去南朝,她说可以作为大王的挡箭牌,惹得他疑心病大作,差点把自己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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