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齐修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这是董浣浣第一次伺候一个生病的男人的起居,各种不便她也不便与旁人说,都默默的承受下来了。

        饶是她再坚强也只不过是个在父母的辟护下刚成年的姑娘,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安齐修,董浣浣又忍不住为他难过起来。

        明明年纪也不大,电视剧里像他这种情况,大多数躺着的人不是梦里唤着父母的名字,就是吭吭唧唧的在叫唤着疼或者口渴,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紧紧的皱着眉头。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才会生出他这样隐忍的性格,而他的叔父为什么要不顾血脉亲情派人来刺杀他呢,难道仅仅是因为钱?

        太阳缓缓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安齐修的烧终于退了。

        董浣浣也终于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安齐修刚醒,就发现坐在旁边的董浣浣一边给他擦手掌,一边在偷偷的掉眼泪。

        “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安齐修操着嘶哑的声音柔声问她。

        董浣浣看到他醒来,忍不住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害怕是幻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