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
炭治郎忍不住又打了个寒噤。
连送他到蝶屋的“隐”的成员都在一个劲儿地说他命好,如果是怨柱大人先到了那田蜘蛛山,那他和他妹妹一个都活不下来,要不是今天在场的柱比较多,他们也活不下来。
“而且肯定会死得超级惨。”
男性的“隐”狠狠打了个哆嗦,女性的“隐”也在一旁用力点头。两个人怕得真心实意,甚至超越了对炭治郎给他们惹麻烦的怨气,让他们一前一后对他叮嘱起来。
什么以后见到那位大人一定要绕道,那位大人对鬼的手段超级残忍,经常把鬼钉起来活着剖开或者碎尸万段,有负责善后的后勤成员不幸目击了现场结果三天三夜没有吃下饭……回想起那时候那名女性身上恐怖的气息,炭治郎对这怪谈一样夸张的描述倒是没有一点怀疑。
“但是,那是有理由的吧?”他回忆着那名女性身上浓稠的憎恨与愤怒的味道,忍不住为差点要杀死自己的人说了句话。
听到他这句话的“隐”愣了一下,身上的氛围低落了下去。
“是啊。”他说,“水桥大人的家人都被鬼所杀害了,她一个人和尸体呆了好几天,才被人发现。发现她的人是鬼杀队的培育师,据说她的姐姐原本是那个培育师看中的,要被收为弟子,没想到只是回家一趟就发生了这种事……有过那种经历,会格外憎恨鬼也是理所当然的。”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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