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高兴,咱爷俩喝一杯。”父亲给作能倒了小半杯。
“爸,我明天还得赶车回去。”
“就一口,就一口。”父亲坚持,“让我敬我闺女一杯。我女儿有出息,比谁都强。”
作能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父亲的杯子。
那一晚,她睡在自己住了十八年的房间。床单还是高中时买的卡通图案,书桌上堆满了旧课本和奖状。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全家五口人在公园拍的合影,那时弟弟妹妹还不会走路,她背着一个,抱着一个,笑得灿烂无比。
半夜醒来,她听见隔壁传来低声交谈。
“你说咱们闺女,以后会不会嫁到金陵去?”是母亲的声音。
“随她吧。”父亲说,“只要她过得好,去哪儿都行。”
“可她一个人在外头,多孤单啊。我看她这次回来,眼里都有血丝,肯定累坏了。”
“年轻人嘛,总要拼几年。咱们帮不上忙,至少别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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