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间,房间里只有叉子敲击盘子的声音和桌布偶尔的沙沙声。内维尔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蛋糕,他的肩膀放松了那么一点点。

        哈利轻声打破了沉默。“那么……你刚才说起的关于你的父母?”

        “我的父母,”内维尔开始说,“是猎影者。人们说他们很勇敢。”他盯着桌子,骨节在木头上显得雪白。

        哈利等待着。

        他们违抗了死亡咒杀手。战斗……幸存下来,经历了那么多。内维尔吞咽了一口,他的声音更安静,但带着哈利以前从未听过的钢铁般坚定的语气。“直到勒斯兰奇夫妇出现,他们想知道他在哪里……我的父母不知道。但他们……”他突然吸了一口冷气。“克鲁西奥,反复施展。”

        话语在空气中悬浮,尖锐而脆弱。内维尔的呼吸一窒,颤抖地喘息,但他强迫自己继续。“它摧毁了他们。不仅是他们的身体……还有他们的心灵。他们……还在那里。但他们已经不再是我一年一次去看望,每次我都觉得自己像个陌生人,只是一个普通的访客。”

        他曾在尼维尔身上看到过这种脆弱的闪光,快速掩盖住的原始痛苦。现在,它被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而它的重量简直令人震惊。

        “尼维尔,”哈利说,“这不是你的错。没有任何一部分是你的错。”他向前倾身,需要弥合他们之间的距离。

        内维尔缩了缩肩膀。他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深深的悲伤,让哈利的心脏紧缩。“你……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低声问道,绝望地抓住这个问题。“你怎么能确定?”

        “因为我见过那诅咒的后果,”哈利说,特蕾西·戴维斯扭曲的脸庞在他眼睑后闪现。“她只是个孩子,内维尔。而他们做了……”他停顿了一下,那幅画面太生动、太原始。“即使是见证者也会留下疤痕。我无法想象你的父母经历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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