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甚至马尔福也坐直了身体，仔细地注视着穆迪。
然后穆迪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但并不是每个选择都有退路。”
他改变了姿势，扭动着脖子。“现在让我们谈论另一种类型的决定。不是关于聪明才智的决定，而是单纯丑陋的决定。”
他通过鼻子呼出一口气。“我曾经有一个搭档。优秀的奥罗拉。聪明。快捷。我们花了六个月时间潜伏在黑巫师团伙中，试图混入其中，这种团伙不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还会做出实际行动。诅咒如此黑暗，以至于会让你的胃部翻腾。我们成功混进去了。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赢得他们的信任。我看着他坐在怪物对面，笑着听他们讲笑话，与他们共饮。然后有一天晚上……他们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
莫迪让那些话语在他心中沉淀一会儿，然后继续说。“我当时就在那里。要是想，我本可以冲进去，暴露自己的身份，打起来。也许我们就能脱身了。也许我们俩都会死。但是我没有。”他的正常的眼睛盯着教室里的学生们。“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抓走他。”
一种缓慢而令人作呕的认识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黛芬·格林格拉斯开口了。“你就任凭他们？”
嗯。
扎比尼仍然皱着眉头，向前倾身。“但是你……”
“我知道我做了什么，”穆迪打断他。“而且我知道结果如何。因为在那之后，我收到的情报，我们整个戒指都被取出了。二十六个黑暗巫师，一晚上就全都没了。但是这只发生在我的搭档保持沉默的时候，他们抓住他，因为他知道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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