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了个懒腰,也觉得困意上来,也许是写了信的缘故,今天似乎格外的困倦。
被窝有战国版热水袋暖着,立花晴脱去外衣,钻进被窝,伸手摇了摇帐下的铃铛,翻了个身闭上了眼。
一会儿会有侍女进来吹灯,然后侧间也会有人守夜。
立花晴很快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但是今夜,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站在继国家的院子中时候,便确信自己在做梦,左右看了看,不远处有个小房间,三叠大小,她几乎瞬间就想起来数年前继国家的那场闹剧。
以主母病死,幼子出走,重新把长子扶为少主为结局的闹剧。
她知道继国严胜那段时间住在一个狭窄的三叠间,条件很不好,但是那时候立花家也没有能力在继国家的后院安插人手,哪怕有,立花夫人也不会允许女儿去插手继国家的事情。
立花晴只能深表同情。
头顶的月亮照在地上,立花晴回过神,她看见三叠间的门被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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