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晴说她这几天会让毛利家女眷前来拜访的,小夫妻俩达成共识,心情都十分好。
虽然来自于后世,立花晴不觉得自己的谋略可以胜过所有人,但是她很相信继国严胜,继国严胜既然拿这件事情和她讨论,说明心中已经有了章程。
有了章程,却还和她说,继国严胜愿意她参与政事,也乐意听听她的意见。
立花晴甚至隐约有个想法,即便毛利元就和毛利家没有关系,继国严胜也还是会和她说。
对于政治,她还需要历练,前世那些记忆并不能带给她太多的好处,十年来,她一直有在努力学习,但是接触的政事少之又少,继国严胜和她说这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眸有多亮。
继国严胜对上那双眼睛,顿了顿,不自觉多说了些,等二人回过神来,桌子上的饭菜都凉透了。
于是又让人撤了饭菜,他们都吃得差不多了,干脆各自去洗漱,立花晴心不在焉,想着洗漱完继续让继国严胜说。
这些是她在家里不曾听说的,书楼里那些冷冰冰的文书也不会提起更多的细节,但是作为少主,一直走到家主位置的继国严胜却是从小耳濡目染,对十旗的管理,居城的管辖,军队的训练,乃至府所众家臣的秉性,各地方守护及其心腹的秉性,说起来俱是信手拈来。
继国严胜可以说出每位旗主的发家史。
等两个人安置,他被立花晴缠着继续说,也只多说了一会,就小声说要休息了。
立花晴不太想休息,现在估计也才晚上九点十点左右,放在后世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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