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光?僵住。
“它叫你1号。”手冢盯着他的眼睛，“不是藤光?，不是到长，不是好样到的创立者??是1号。那是它给你贴上的标签，是你在它体内诞生的身份。你逃不掉的。”
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在两人之间打着旋儿。
藤光?忽然笑了，笑得有点涩：“所以你是说，我其实从来就没离开过那个地方？所谓的现实、学校、网球部、你……全都是假的？是肝脏制造的幻觉？”
“我不知道。”手冢摇头，“也许是真的，也许不是。但重要的是??你信吗？如果你真的相信这是真实的世界，那你就不该怕一个梦；如果你害怕了，那就说明你心里还有怀疑。”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藤光?喃喃道，“回到那个满是火焰与尖叫的地方？去找那个自称‘灭五感’的疯子决斗？还是跪下来求肝脏原谅我？”
“我不想让你做任何事。”手冢握住他的手，“我只想告诉你：无论这里是真是假，我都站在你这边。如果你决定往前走，我就陪你走下去；如果你想要回头看看，我也不会放开你。”
藤光?望着他，忽然觉得鼻子发酸。
这个人总是这样。不说多余的话，不做夸张的表情，甚至连拥抱都克制得近乎冷漠??可每一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稳稳地接住了坠落的他。
“喂。”他小声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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