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刚从山上下来,瘸着腿一走一停,裤脚湿漉漉的,山地冬天季节没收成,但是要捆好稻草护好树身,怕冻坏了影响春天发芽结果子。
想到女儿和外孙回来,干瘦愁苦的脸上难得浮现几丝轻松的笑意,不过想到女儿如今的日子,嘴角又压下去。
柳母从厨房里出来,看向柳淸,沉声道:“等你妹妹走了,就把家里山地赁出去,二十年就二十年,还有几亩地在,我和你爸能饿死不成。”
“妈,这两年咱家山地果树收拾的好,二婶是想赁咱家的山地,她说省医院能看我的病,我可不信……”在柳母怒瞪下,柳淸声音越来越小,低下头摆弄着给外甥外甥女买的糖果。
柳父出事后,家里全靠柳母一把手抓,在家里向来说一不二,她话不容拒绝道:“这事听我的。”
柳父也是同意的,俩孩子如今都是他和柳母的心病,叹了口气。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鸣笛声,柳父柳母在乡下很少见小汽车,听到声音,诧异抬头,柳淸意外的打开门往外看,怎么鸣笛像是从他家门口传来的。
等打开门,不敢置信的喊道:“小池明,小池欣?”
柳父柳母听到赶紧跑出来,汽车外面围了好多小孩子,大人都好奇的瞧着,等看到柳家那个老公蹲大狱的女儿从车上下来,瞪的眼珠子都快下来了。
“舅舅!姥姥姥爷!”池霄打开车门,池明趴着捣腾着小短腿下来,看到柳母柳父,欢快的扑过去,完全没有对池父池母的认生和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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