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安室透的关心,最后之作摇了摇头。

        她的目光异常清亮,眼底深处似乎有某种情绪在翻涌,让那张还未长开的小脸呈现出一种不合时宜的沉重。

        “谢谢你,安室先生。御坂御坂没有受伤,也没有被吓到。”她的声音很平稳,但握紧的拳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抬起眼看着安室透。

        “安室先生,御坂有一个问题。”

        她的语气不再是孩童式的疑问,而带着一种寻求公理的严肃。

        “为什么……”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为什么‘恶’这个字,既可以指代那种精密、痛苦、充满矛盾的罪孽,也可以指代刚才那种……空洞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噪音?”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也太过成人了。

        最后之作没有等他回答,她问这个问题本身,其实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

        她稍稍提高了声音,那双总是充满好奇或元气的茶褐色眼睛里,此刻燃烧着清晰的怒火:

        “这会让真正在罪孽里挣扎的人,显得像个无可救药的傻瓜!仿佛他们背负的那些沉重的东西,和这些随手就能扬掉的灰烬……是同一种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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