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坂…对此感到非常愤怒。”

        她说完,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又低下头,小声补充了一句:“……对不起,御坂御坂好像说了奇怪的话。”

        安室透沉默了几秒。

        他脸上的服务生微笑淡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审视。

        这个女孩的愤怒并非指向施暴者本身,而是指向一种不公的分类方式。

        她似乎在捍卫某个特定的人,捍卫那个人所背负之物的独特性与沉重感,不容许其被任何轻浮的东西所玷污或混淆。

        “这并不是奇怪的话,”他最终开口,声音温和,却非常认真。

        他没有用哄孩子的语气,而是像在对一个平等的思考者说话。

        “就像刀可以是外科医生救人的工具,也可以是罪犯伤人的凶器。”

        他稍稍侧身,示意了一下狼藉的街道,“刚才那些人,和某些…更有‘目的性’的存在,虽然可能都被外人草率地归为恶,但内核截然不同。前者是失控的破坏欲,后者……”

        他停顿了一下,紫灰色的眼眸深邃地看了最后之作一眼,仿佛在掂量她能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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