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也没多想,实在不舒服,倒头就睡了。
夜半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冷,手里一直扯被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赵赟庭的声音:“江渔,你没事儿吧?”
她撑开沉重的眼皮,迷蒙地望着他:“什么事儿啊?”
“你发烧了,你知道吗?”赵赟庭手里拿着体温枪,皱着眉严肃道。
江渔还迷糊着,没吭声。
“起来,我送你去医院。”赵赟庭说。
江渔忽然抱住被子,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去!”
她是拖延症晚期,何况是不舒服的时候,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躺下”。
“生病了怎么能不去医院?”赵赟庭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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