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被震慑住,眨巴了两下眼睛,不太敢看他了。
僵持了会儿,她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换了衣服。
赶到就近的医院,她还有些不情不愿。
回头瞥见赵赟庭面无表情的脸,只得加快了脚步。
这个点儿人不多,挂号、问诊、开药只用了十几分钟。
江渔还是病恹恹的,坐在那边像条刚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濒死的鱼。
“还是挂个点滴吧。”护士建议。
“挂吧。”赵赟庭淡道。
江渔捕捉到关键字眼,清醒了几分:“我不要挂点滴!”
“听话。”赵赟庭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就是透着那么几分不容置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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