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也感慨:“徽姐儿的性子不仿爹不肖娘,也不知怎地,两个行止庄敬的爹娘生出个恨不得上天下地的孩子。”

        秦玥知笑,挺着胸膛指了指自己:“像我这个姨母,我小时就是这般心思。”

        秦母睨过一眼,揭穿她:“你小时是有贼心没那贼骨。”

        秦玥知从小患有心悸之症,于秦母身边悉心照料,闺阁中多待了两年,二十才出阁,嫁给了父母双亡,拖带一幼妹的武举探花韩寺。

        秦玥知嘟了嘴,挽住秦母的胳膊,“那不是有娘和阿姐在嘛。”

        秦挽知温柔宠笑着应,秦母惯纵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儿,心里熨帖,这般年岁,儿女尽在身畔已是大福气。蓦地,她想到什么,说起来是亲上加亲的好事。

        “谢六郎和韩家娘子的亲事可有着落了?”

        谢家六郎谢维胥,谢清匀的亲弟弟,秦挽知的小叔子,韩家娘子韩幸则是秦玥知的小姑子。

        这事婆婆交给了她,谢维胥也是她看着长大,秦挽知颇为上心:“两人小时候见过,大了不算熟悉,这种事还得两个人相看,下个月西郊赛马,正是年轻人热闹的时候,两人先看看。”

        “韩幸今年都要有十六了吧,现在定下来,等谢六郎明年荫庇做个官,再把婚事办了,一切水到渠成,是门好亲事。”

        秦玥知点了点头,她这个做嫂子的忍不住夸:“娶了我家幸娘是难得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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