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而来,秦挽知同样觉得是门好亲事,又都知根知底。但成与不成,全得看两个当事人。父母长辈之命,哪有都是适恰圆满的,如人饮水,还是冷暖自知。
促膝不多时,韩寺从宫里姗姗来迟,向老太太贺寿。
明知他若和韩寺一道赶来,势必同行,秦挽知的目光却仍是往韩寺身后扫了眼,下一瞬不着痕迹地收回。
又坐了一会儿,韩寺接秦玥知一同回家,秦挽知也准备回府。
谢灵徽玩得累,在马车里睡着了。秦挽知为女儿拨了拨额前的碎发,缓行的马车遽然停了下来。
一道焦火破嗓的高声刺了过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安哥儿出事了!”
秦挽知拢共有琼琚、唤雪两个陪嫁丫鬟。五年前,秦挽知做主应下了唤雪和她远方表哥的婚事。
次年,唤雪生产,血崩之症凶险至极,虽大难不死,身子却大不如从前,又一年于朗朗春日中离世。
汤安是唤雪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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