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谢清匀一同回去,好像也比她只身一人要使他们高兴。就连仅有的几次在秦府过夜,也都是因为谢清匀。
澄观院里各自汤沐,熄了灯躺到了床上。黑暗中,两个人均无睡意,各怀心事。
秦挽知想了想汤安,明个儿要让人把凌云院的次房收拾干净,改日与鹤言暂时住在一起,那一片住的小辈多,能有个玩伴,接着又在思索汤铭的问题怎么解决。
沉思间,腰侧扶上手掌,同样没睡着的谢清匀给予作为丈夫的体贴:“别担心。”
腰间力道微收,秦挽知的肩背碰到了硬实的胸膛,耳边是他温声:“明日我给鹤言告半日假回府,让孩子们陪着你。”
秦挽知摇头当即道:“他回来也帮不了什么,正是考核之际,他如此看重,别去扰他。”
谢鹤言今年刚入国子监,后天是国子监第一次考核,有丞相父亲这个国子监顶顶优绩生在前面,谢鹤言压力大,不愿给父亲丢人,亦有着超越父亲的志向,为了应对这次考试,老太太的寿辰都没有请假。
他的掌心很热,穿透薄薄的寝衣贴着肌肤,秦挽知心里莫名跟着被烫到。她翻了个身平躺,闭上了眼睛,说道:“睡觉吧。”
谢清匀未语,黑暗中静静停了几息,收回手臂跟着平躺回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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