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谢维胥大夸其词讲述此事,三岁稚龄的谢灵徽当场瘪嘴:“我那时候为什么不在?小叔都去了,我也想回老家。”谢灵徽遂深记于心。
如今想想,那三年大约是秦挽知迄今为止最为清贫的日子。
秦家虽不是钟鸣鼎食之族,但从小也是锦衣玉食,在锦绣堆里长大的,到谢府更是吃穿用度皆为上乘。
可那些日子过得简单,心也跟着轻盈松快起来,开心似乎都更纯粹了。
离开了京城,邻里淳朴,她和谢清匀过着平淡的日子,是她从未感受过的生活,充斥着安然和自在。
秦挽知看着由三人投掷浮起的水花,如有一瞬回到那时。
身后脚步声起,谢清匀递过水囊:“喝点水。”
秦挽知回神接过:“谢谢。”
两人坐在树下,谢清匀倏地道:“有时间,我们可以再回宣州看一看。”
丁忧结束离开宣州,正恰新帝登基两月,谢清匀走马上任,赶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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