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已有十年未曾回去。

        那间溪边草堂,深夜亮烛的书房,田圃里种下的菜籽,都已渐渐远去。

        整个京城像笼一样,开心和快乐是引诱,潜藏着悲伤和痛苦。

        秦挽知想,回去也不错。

        舒适自在。

        秦母多日来深更半夜忍不住湿了眼,心里反复记着秦挽知那轻声的质问,一鞭子一鞭子有如实质抽在她心上,让她呼吸困难,心悸难耐。

        她知道秦挽知在躲她,大抵碰见了不知如何对待,以四娘的心性,说不准还会对她后悔说了那些重话,四娘心软孝顺,便令秦母更为难过。

        见派去传话的下人一个个没有结果的回来,秦母眼神黯淡下来:“四娘还是不愿见我。她竟然那样认为,我做错了?琴韵,我是不是做错了?这些年,她与我渐远,我其实感受到了。”

        “四姑娘万不愿看您这样,您伤了身她指不定要伤心自责起来。”

        这些话说了多遍,李妈妈叹气,从袖中拿出门房收到的信,“舅老爷的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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