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窑茶盏捏在手中,秦父眉头皱起,“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的?别说太久,眼看就要出发,莫要耽搁了行程。”

        秦母唇瓣动了动,终是将话咽了回去,闷声中带着些许不耐烦:“知道了,我娘俩还不能说话了不成?不过说上几句,误不了时辰。”

        她又看向秦挽知,目光中几许殷切,看得秦挽知微微躲开视线,起身跟着秦母往屋里去。

        “四娘你和……仲麟,你们……”

        秦母断断续续,有所顾虑,不敢说全问满。

        适才,秦挽知隐隐觉得父亲和母亲之间不太对劲,藏着不快,似有矛盾,时间巧合,不免疑心是因为自己所致。

        秦挽知一如前两次给出的回复:“阿娘,纳妾的事子虚乌有,您和爹放宽心,不要再为此劳神。”

        “那你自己呢?”秦母攥紧帕子,她没忘秦挽知说她想离开,“四娘,你那日说的话...”

        秦挽知眼睫落了落,浓睫在眼下投出两道青灰的影,教人看不出情绪几何,她轻声道:“娘,我有分寸,断不会使你们为难。”

        秦母摇摇头,急急抓住她半幅衣袖,喉间发紧,声音里带着极少示人的软弱:“四娘,娘从来不想……”

        “我比谁都盼着你能过得好,过得舒心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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