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恰谢清匀裹着湿暖的水汽从水池中出来,他细细看着她面容,须臾问:“灵徽今日可听话?”

        秦挽知语带笑意:“比我们在时还要乖巧几分,走前念起你,说有事要和你说。”

        秦挽知便道可以帮她传话,小姑娘竟还不肯,神神秘秘的。

        “是要来问我的,走前她与我说今日不能和你一起,命我保护好你,我答应了她。”

        秦挽知手上动作微微一顿,一面为女儿的稚语心怀熨帖,另一面,面对着说出这些话的谢清匀,莫名几分闪躲,竟有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又不是去什么龙潭虎穴危险之地,哪里用得着保护?她约是又想做女侠了。”

        谢清匀却仍表情严肃,认真与她道:“秦府中你便不甚开心,到周家似好上许多,回到府中又有些许低落。依照灵徽的任务,我是没有完成的。”

        仔细回想,再往前,自秦老太太寿宴起,她就有些不对劲。而他那时得知周榷回京,又有汤铭一事在前,并未能及时发觉。

        他看到秦挽知微怔,开口的声音略停,少时继续道:“林氏母女是同母亲宴后跟随而来,如今已离去。先前不曾料想会与母亲牵扯,我已向母亲言明。”

        他的声音像在忍耐什么:“我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使你烦扰,但我希望你不要因此事而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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