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知明确听到了胸腔里鲜活鼓动的心跳声,一次又一次在要跌落时,复在他的目光中重新变得鲜活有力。
不是错觉,她万分肯定,早就知晓。
呼吸不由放缓,又变得那么沉重。她感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低垂的眉眼,带着轻柔如水的关切和温和。
她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做,怎么能舍得直接离开呢?
她也不知道要告诉他什么,告诉他她的父母不那么在意她,还是告诉他谢府有时让她感到痛苦?
可现在并没有,在蕙风院没有,在当下也没有。
她甚至觉得眼皮开始发热,她扯出抹笑:“没有,我没有因为这件事……和我阿娘有些争论,我有一点累。”
谢清匀知道她和秦家父母之间有难言的隔阂,因她每去一次秦府就低落一次的心情,因她尽量少回的决定。
他不太清楚岳父岳母都和她说了什么,秦挽知从来没有提起过,秦家父母更不会与他说。
但大概可能是什么他又能猜测些许,他声音放得轻,却蕴含力量:“你若不想去,我们就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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