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匀以前也有和她谈到过,但她再减少归宁一年也要回去看一看,而这次,秦挽知轻轻点了头。
这十几年最痛苦的时候,一段是成亲后的四月,一段便是最近。期间十多年,时有难受和悲戚,但都能够忍受,更多的还是支撑着她让她坚持下去的东西。
她有些退缩了。
秦挽知在想也许是这些天将痛苦放大了数倍,她是否忽视和忘记了那些给予她疗愈的,让她贪恋和不舍的事物或人。
她觉得自己割裂,她其实也很贪心,她喜欢她的小家,并不想轻易放弃,即便偶尔会有尖刺冒出将她刺伤。
是否,远离了那些声音她能更好过一些?
夜色渐深,锦帐中谢清匀将她揽入怀中,手臂收得那样紧。温热的唇轻触她的发丝,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没有言语,唯有交缠的呼吸、心跳,在寂静里交换着温度,感知着彼此的存在。
林经义一整天心神不宁,如同悬丝,至有人来找他,言谢丞相请他过去时,心头那根丝线“铮”地一声终是断了,直直向下坠去。
腿脚沉重如缚巨石,每一步都踏在虚空里,他勉强稳住步伐,踉踉跄跄地来到屋里,林经义故作镇定,拱手行礼道:“谢大人。”
谢清匀伏案批阅文书,眼未抬,边阅书牍,边淡淡一声:“可是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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