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跟着谢灵徽和汤安,四人前去国子监。
谢灵徽的手臂练武时受了点儿轻伤,秦挽知特命小灶煨了桂圆红枣茶,又炖上黄芪乳鸽,将养歇了两日已无大碍。
今早她拆了绷带,恢复了生龙活虎,如初生小鹿般奔去马厩看马,跟着马夫套车系辔,兴致勃勃地一点也闲不下来。
秦挽知和谢清匀相携而至时,谢灵徽已经领着汤安在马车里捧着甜水喝了。
一路上谢灵徽眉飞色舞地讲述她学的招式,要不是马车厢内空间不足,大有舞上一剑的冲动。
“不仅师傅,就连三叔公都夸我了呢,说我有天赋!不信你们问安弟,那时他也在西跨院,就在三叔公旁边。”
汤安点点头:“对的,灵徽姐姐很厉害。”
谢灵徽笑出两颗莹润虎牙,挺着身板微微晃悠,很是高兴得意。
古灵精怪的,秦挽知心都看软了,小姑娘突然想起什么,忽转向父亲,黛眉轻拧:“阿娘看过我舞剑,爹爹没有。”
谢清匀轻抚女儿鸦发,眉宇舒展,漫开宠溺:“是爹爹的不是,等下次我一定去看。”
谢灵徽皱起秀气的眉毛,瞬息又展开:“那时候你都上朝走了,算啦,下次我就勉为其难单独给你舞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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