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是明晃晃的开心,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微抬下巴,转头夸起来汤安:“安弟也很厉害,他是几个弟弟里最厉害的,扎马步坚持得最久!”
汤安被夸得不好意思,他们坚持得时间都很短,他只是略长了一点点而已。
秦挽知揉了下他的脑袋,温柔欣慰道:“既然都这么厉害,那就待会儿去街上,好好挑几样自己喜欢的犒劳一下。”
车帘外渐闻人声,国子监朱漆匾额已映入眼帘。
秦挽知没有下马车,谢清匀和两个孩子去接人。
这是谢清匀第一次经历这个视角,马车旁等待的角色。
目之所及,可以看到国子监的匾额,看到泮水湖边的凉亭映和着垂柳与粼粼湖面。
谢清匀时常会回想那段国子监的时光,虽然不至半年,却刻在脑海深处。
他记得秦挽知第一次来国子监找他,穿着深青色缠枝莲纹的衣裙,月白竖领衬得玉颈纤纤,云鬓间只簪一支素银梅花簪。
她总是早早候在马车旁,秋水明眸紧紧望着国子监门阙,生怕错过他的身影。
彼时,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将近四个月的相处,使他们相对不再那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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