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带来的东西一一给他,和声说着话。
一声声由着春风送进耳中,谢清匀觉得很奇妙,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后来,她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问他能不能常来看他,眼眸里藏着些微的局促和不安。等他同意了,那双眼睛轻快地弯了弯,她向他道谢,此后记在心间,均付诸行动。
每次来会给他做些吃食,或是带来亲手编织的绣有青竹的笔袋,亦或香囊、手帕。
她好像什么都会,还能做得十分出色,不知哪一次起,他开始期待下次来她会带来什么。
他们的话并不多,坐在凉亭里,她会攀着栏杆望着被风吹皱的湖面,宽纵地任清风拂乱了她精心梳理的鬓发。湖水静静流淌,他们偶尔交谈三两句,没有人提及离去。
那段时间她的依赖也显而易见。在家中,她会寻找他,会拿柔婉中带着一丝恳求的眼神望着他,希望答应她在他身侧待着,她也会在他身边展现出略微放松的姿态。
自此,那原只萦绕着墨香的书房,多了另一道特别的存在。她默默在一旁,拈着松烟墨锭,不疾不徐地为他研开清墨,或是与他一同看书,书房里安静得只有书页翻动的细微声响。
春寒料峭的深夜里,她踩着月色,迎着暖色的烛灯突然出现,端来一碗温热的羹汤,瓷碗捧到他手边时,暖意透过指尖慢慢延展。
她不吝夸赞他的温润和学识,交付了他珍贵的信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