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听说,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房州举子和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灵州长史的女儿,料想翻不起什么波浪。”
景郦冷笑,“那你漏夜冒雨前来,找本相作甚。”
“听说……”,肖显秀脸色一白,嗫嚅道:“听说太子有意要查科举……”
“毕竟是年轻人嘛。”景郦长长叹道:“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有很多的想法和抱负,不像本相,已垂垂老矣。”
肖显秀惊惧不已,“听闻太子极恶贪墨,我若犯在太子手中,该如何是好!求老师给指条明路吧!”
“呵!”,景郦放下念珠,动了动眼眸,“你过来。”
几句低声耳语后,肖显秀怔了半晌,一阵夹着夜雨的风穿堂而过,他的里衣早已湿透,被这冷风一吹,当真是刺骨寒凉。
景郦再一次拿起念珠,悠悠叹道:“为官者,清正廉洁乃是第一要则,你既然出了此等事,仕途就莫要再想了。”
肖显秀背脊僵直,重重地叩首,“学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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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景府厅堂而出,可见石桥架于荷塘之上,夜雨淅沥,一串串地打在荷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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