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才刚好一些,这些虚礼,都免了吧。”卫枢收回手,轻声道。
他瞥了她一眼,语带关切,“可还有气力行走?”
任知宜忙不迭点头。
二人并行。
任知宜有意落后半步,亦步亦趋,却又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顾及她的身体,卫枢走得极慢,“姑娘这些时日为科举舞弊一案劳心周折,辛苦了。”
“不敢!都是知宜的份内之事。”任知宜眼睫微垂,想开口问父亲的案子,又隐隐觉得太子可能有话要与她说。
“太祖之时,有女子沈氏入朝,官至五品,姑娘可是希望效仿先贤?”
任知宜微怔,抬起头来望向太子。
和光落于清俊的面容上,释出几分温文之意。
一如刘府初见太子之时,虽然清冷疏离,却温和有礼,不带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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