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知宜答得谨慎,“但听殿下吩咐。”
卫枢默然半晌,“令尊的案子确有蹊跷,刑部方面,孤已让他们将案子延后;灵州府衙方面,已将你爹移至府司狱关押,也派了大夫过去治他的咳疾。”
府司狱设在衙内,常被上官用来惩戒府中犯错的僚属,比之刑狱的环境,实在是好太多。
惊喜骤至。
任知宜难掩激动,双目红通通,似有热泪翻涌。
她心里清楚,破案并非一日之功,即使有太子斡旋,父亲也不可能立刻洗刷冤屈出狱。一直以来,她最担心的是父亲的身体,怕他撑不住牢狱之灾。
“殿下大恩,知宜定当铭记。”她拜倒在地。
卫枢扶她起身,“你助孤破科举舞弊,孤为你父亲翻案,无须如此。”
“如今你暂时没有后顾之忧,孤再问一遍,你是否有意效仿先贤,入朝为官?”
任知宜微微迟疑。
卫枢又道:“孤希望听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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