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高期在怡然亭醉酒,贡士院人尽皆知。口鼻内吸入水草较少,不一定是被人迷昏,也有可能是因为酩酊大醉。”
任知宜反问道:“既已大醉,如何能孤身走到曲江?”
董嗣业漫不经心道:“或许高期先到了江边,又醉饮了一场,也未可知。”
任知宜淡淡一笑,“董举子这么猜测,倒也有几分道理。”
众人见她相貌清丽,行事温柔知礼,渐渐地卸下防备,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昨夜我见过高期,他酉时就开始在怡然亭喝酒,一直喝到半夜。”
“没到半夜!”另一个举子道:“我戌时出来过,他不在亭中。”
“我们几个明明看见,快至子时,董兄和许兄背他回房。”
“还有应兄和况兄也在一起。”
“……”
任知宜静静地听着,暗暗记下其中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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